重点后文,他只好耐着新继续听。
“至于这保守治疗嘛……”电话那头,瓦尔的声音顿了顿,继而取而代之的竟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翻找声响。
赵寒舟着紧江若雪,关于她病情的事情,他总是搁在最重要的第一位。眼下明显瓦尔在买着关子,他只好又耐着性子听他一阵无言。
“我刚刚说到哪里?”瓦尔重新拿起电话,开口竟是一副迷糊状,悠悠停顿了几秒钟之后,他蓦地想起似的,又接着嚷嚷道,“啊,我想起了,保守治疗!”
赵寒舟握着话筒,越来越用力,手背的骨节和青筋都嶙峋暴凸起来。
“关于这保守治疗啊,说来长篇,若不这样,反正我都因为思考这个夜半里睡不着(因为半夜里被人由被窝里面拎起来不能睡),我到你家去详细给你说说?这治疗方法,当面没说比较好,涉及东西广,要准备的东西多,我们得详谈,好好详谈。”
原来瓦尔忽悠这半天,拖延出一番空话,目的就是为了大半夜跑来赵寒舟家里,赵寒舟一张俊朗不凡的脸,神色暗到了极点。
“你大半夜要来我家?!”他由牙缝里面迸出低沉的说话。
“没错,我要到你家去,和你当面说一下若雪保守治疗的方法,这方法呢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