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难不倒他,他只会去外面偷着取乐。”夏叶磨着牙,心想,你倒是了解他!
贾母拍着夏叶的手,推心置腹地说:“自己调|教出来的丫鬟比外面不知道来历的好,多少听话一些,而且知道咱们这府里的规矩大,不至于像外面买来的那些,不知道轻重,光是想着往上爬,扮狐媚子迷惑爷儿们,外面有些传闻,说是有些人家的心术不正的妾,为了争宠固宠,还给爷们下药,弄坏了爷们的身子。所以,我闲来无事也替你们筹划筹划,你呀,千伶百俐,就是心眼子有点小,容不下琏儿的屋里人。你自己想想,你现今身子不方便,总不能老叫琏儿空着吧?有两三个通房丫鬟在家里笼络着他,倒省得他跟个没笼头的马一样,只在外面瞎晃!要是惹上什么脏病,就不得了了。再者,你回去立个规矩,就说我的话,这两年,在你生下嫡子之前,屋里的通房丫鬟一律喝避子汤,不许养出堵心的阿物儿来!怎么样?凤丫头,有我给你撑着,什么都捏在你手心里呢,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夏叶明白她的苦心,可是,还是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尼玛才穿过来,还没见着丈夫的人影儿呢,就先被长辈命令着把他往别的女人屋里让,虽然夏叶不稀罕那一条烂黄瓜,可是……摊上这事儿,还真叫人有苦难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