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抚慰,却令下人们做上了进补的药膳,羊鞭牛鞭驴鞭鹿鞭,每天换着花样上来,可算是舍得下本,吃得贾琏都要吐了,可是,结果呢,该举不起来的还是举不起来!
尤二姐心里纳罕,马上怀疑是不是贾琏在贾宅和那新纳下的通房丫鬟整夜做怪的缘故才不能行夫妇敦伦之道的,面色便带上了三分哀怨不乐之色,却叫贾琏误会了,以为她在怨愤自己不能给她闺房之乐,不禁又羞愧又恼怒,连带着对她也有了郁愤不平之气,连话也懒得多说,直接翻身起来,自顾自地穿衣服,意图走人。
尤二姐忙来拉他,期期艾艾地喊:“二爷——”
尤二姐尚未着衣,只有一个大红锦缎的鸳鸯戏水的肚兜挂在身上,她这一拉,一身雪白的肌肤全露在被褥之外,还有那一对颤颤巍巍的乳儿,要在往日,贾琏早就喜欢得心里发痒了,可是,映在如今有心无力的贾琏眼里,全是——
满、满、的、讥、讽!
贾琏勉强说道:“我想起来,薛家那大傻子连着找我几天了,得过去一趟,应付他一下。”薛蟠确实约了贾琏几次,不过,薛大傻子约他,都没啥要紧事,无非就是约着观花看戏,实则赌钱玩粉头,贾琏一贯不爱赌钱,对后一项虽然有点兴趣,但是,现在家里的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