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的人在背后,却都是看笑话的心态,议论纷纷:就算贾珍是贾府族长,独居宁国府为老大,可是,他贾琏同为世家公子,犯不著接手贾珍玩腻的女人,抢着把绿油油的帽子往头上戴吧?
薛蟠哪里知道这些,拉着贾琏往外走,吵着说城里新开了一家酒楼,虫草鸭子做得一绝,一起去喝点小酒,找两个粉头来取乐。话说薛蟠心思粗犷,也不爱琢磨别人的眉高眼低的,根本不知道贾琏心里的嘲笑,反而把贾琏当个好人,觉得他人不错,脑子又灵活,是个人物,加上又是嫡亲的姨表妹王熙凤的丈夫,关系非寻常可比,倒是倾心想要结交。今儿见了,更是热情得一塌糊涂,生拉活拽地把贾琏拉去酒馆喝酒。
席间,薛蟠喝多了几杯,开始大着舌头胡言乱语,贾琏一肚子愁绪,没什么话说,尽是听薛蟠在那里不住口地叨叨着。
薛蟠忽然眉毛立起,一对牛眼瞪得老大,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说道:“琏二哥,你是个好人,也够兄弟。珍大哥和蓉哥儿两个却不够哥们,朋友妻,还不可欺呢,他们倒是摸索上了自家兄弟的女人!”薛蟠本身就爱瞎咧咧,这一喝多了,越发正义感爆棚,开始抨击他看不惯的事情。
贾琏一听这话就觉得有点不对头,忙问:“他们摸索上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