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下里伺候着的下人奴仆们,个个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一贯把持府内家务,说一不二的琏二奶奶呀!说休就休了?不能吧?可是,说这话的二老爷却是住着荣禧堂的主儿,贤德妃娘娘的生父,算得上是国丈爷了,腰子硬得很哟,他这一发话,不说一言九鼎,四五个鼎总是有的,休一个琏二奶奶有什么不可以的!
这边夏叶也迥然变了颜色,一张俏脸儿煞白,饶是贾琏顾虑到了这一层还给她做了思想准备,这吓人的阵仗还说叫夏叶心头狂跳,血压飙高了不少。
偌大个厅堂,里里外外几十个人,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众人都悬着一颗心注目着这一波三折的事态的发展。
此时,贾母咳嗽一声,又抬手做了个制止贾政的手势,说:“老二,你才来,还不知道内情,琏儿和琏儿媳妇都是有苦衷的,倒是你媳妇今儿太过了,没多大点事儿闹得府里不得安宁,依我说,不如……”
看贾母这和稀泥的态势,贾琏的眉头一拧,直视着贾政,说:“叔叔,不是我为凤儿遮掩,是实情确不与凤儿相关,事情都在我身上。再说,”
贾琏一点不退让地注视着怒气盎然的贾政,语带愤懑,声调也扬了起来:“叔叔,记得当初娶凤儿的时候,我父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