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却又算什么呢?还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什么事儿也没有!”
一言既出,四座哗然。众人纷纷掉头看往贾政,心里好奇,贾琏说的人不会就是面前这位一贯以君子端方而自居的二老爷吧?
贾母听贾琏这话,想要阻拦都来不及,见下人们纷纷睁大眼睛,注目着今天这一令人浑身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一幕,不禁厉声喝道:“琏儿!休得胡说!不然……”不然,管不管你身上有伤,都要打你板子了,家丑不可外扬,还不赶紧闭嘴,当这满屋里坐着站着的人都是聋子呢!
贾政气了个倒仰,被众人拷问的目光弄得方寸大乱,指着贾琏的手指也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似的,语无伦次地辩解:“你你你……胡说八道!没根没据地信口胡说,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上家法……”
贾琏被贾母斥责,本来还想着算了不说了的,被贾政这么一激,又忍不住了,心想,说半截不如不说,老子就说了,挨板子挨家法就挨了,怎么着?便越发不服地大声说道:“该上家法就上!我的过失,不过是几千两银子的利子钱,而有人呢,几百万银两的私产吃下去,嘴都不带张一下的,呵呵,这可真应了一句话了,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了!”
夏叶听了这话,马上转头看贾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