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顺眼了,“哼”了一声,说:“我懒得与你说,你如今和她一个鼻孔出气,当我不知道呢!”
黛玉听了这话,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想当年真是实心傻意,还以为这外祖母可以倚靠,现在才知道她那心里自己这个外孙女虽然有点份量,却也不过是一点点罢了。她心里最重的还是她自己!说穿了,就是自私自利、唯我独尊!
想通了这一层道理,黛玉也懒得再扮什么“承欢膝下”的戏码,索性掐了一把椿哥儿的小屁股,说:“哟,椿哥儿怎么哭了?肯定是想娘亲了。小乖乖,表姑妈带你去找娘亲。”说着,给抱回了妙姐儿的奶娘一使眼色,说:“还不快跟上?”便将两个奶娃娃抱离了是非之地。
走了十来步,遇上夏叶更衣回来。
黛玉笑着说:“好嫂嫂,你去哪儿了?我才一扭头的功夫,就不见了你,怪闷的。”
夏叶笑着轻摇手里的绢扇,说:“我去换衣服去了,看这天热的!你想我干啥,你想你自家的葛六爷去啊。”
夏叶走开是迫不得已的。古代女人没有胸罩可带,早早地就下垂了都不说了,像夏叶这样的才生育的妇女,还有一层尴尬,就是溢奶。夏叶本来不需要亲自喂哺婴儿,不过,她奶水不少,又有些母爱情怀,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