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不离沉痛地说,青竹,你该少见她的。
?
嘴都被传染坏了。
段青竹叹气,走回屋中端出一只托盘,盘上是一个茶壶和两个茶杯,他提起茶壶倒水。
宫不离拿扇子敲着自己的下巴:好茶,好手。今日那美人儿的手是挺漂亮的,不过比起你来还是差了点太纤细了些,色泽也差了点。
早已习惯这货行径的段青竹连眉头都没抖一下,只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美人?
宫不离露出恍然的神色:哦,原来你还不知道呀。
随即,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了一通。
段青竹:你想在我这里躲多久?惹出这么大的事,阿承不怒才怪吧?
我这不也是想帮他吗?
你只是想看热闹吧。段青竹一语戳破了这家伙唯恐天下不乱的本质,不过他脾气向来温和,转而提醒道,阿承也就罢了,若是徐姑娘知道你这几日还是小心些吧。
宫不离: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的威胁人啊?
不过,说的倒真是略有道理。
况且,那姑娘千里迢迢奔赴此地,你当众让她下不来台,委实有些过了。段青竹又说,这世道女子本来就做不了多少主,当年的事qíng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