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就是这点方便。
喝完后,她轻咳了好几声,做出一副很少喝酒的模样,又问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戴宇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手将杯子丢到一边,笑道:放心,那罗家娘子还在自己家中好好地待着呢。
那这绢花?
是我派人偷来的。那位罗家娘子家附近可有不少侯府的亲卫,贸然抓人危险极大,但偷东西就不同了。看,不仅方便,还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引来了。
苏绿放下了最后一点心,很好,那么接下来她可以随意了吧?
越想越得意的戴宇笑了两声,接下来他可以随心所yù了吧?
娘子,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些热啊?
热?苏绿站起身,走到戴宇面前。
戴宇点头,笑得意味深长:没错,热。你知道热该怎么做么?
苏绿挑眉:怎么做?
当然就要脱咯。说着,戴宇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而后啊!!!他抱住腹部跪下,贱人,你做什么?!
苏绿冷笑着收回脚:明知故问。说着,直接拿起桌上的铜质烛台,狠狠地敲在了这货的后脑勺上。
啊!
戴宇又是一声惨嚎,抱着头前扑在地,热乎乎的鲜血汩汩地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