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着无声的哀悼。
至于究竟在哀悼着什么,也许只有当事人才知晓。
陛下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单膝跪在她的身边。
陛下?
苏绿放下手臂,微微侧头,注视着来人,沾染了光屑的睫毛微微颤动:克莱恩,是你啊。
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进|入这块排斥了许多人的土地,只隐约记得似乎有人在身后推了自己一把,而后就顺理成章地走了进来。才进来没多久,这地方就崩坍了,然后,他找到了这位陛下。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不明不白的话语,克莱恩却听得分明,沉默了片刻后,他回答说:也许这种事从来就不需要明白。
不需要?
也许只是觉得值得,所以就去做了。从来都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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