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窗户不是通向外面的吧。评委移步到窗户边上,和牧轻言做了同样的动作后,回头看着叔柬和曲泊舟二人,声音有些颤抖。
管他呢,也比在这个死循环里磕着好。牧轻言拍拍他的肩膀,顺手在他肩膀上借力一撑,三两下便爬到户框上,接着纵身一跃。
当他离开窗户的刹那,便似是融入那漆黑中了一般,再无任何痕迹。评委近距离目睹了全过程,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轻言?轻言!叔柬冲着窗户外喊道。
却无人回应。
叔柬攀上窗框,往外跳去。
雅间内只剩下了曲公子和评委两人。评委大有要把这块地坐穿的趋势,曲公子皱起眉头,弯腰拎着评委的衣领迫使他站起来,然后丢垃圾一般把评委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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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很jīng致的花园,桥横曲水,怪石傍树,水中原本应是立满了亭亭荷花,可现在却是花叶尽萎、水面成镜,树在随风摇曳的时候被喊停,茂叶凋零。
看见这番景象的牧轻言撇撇嘴,在往外跳之前,他以为会在这深不见底的黑渊摔得粉身碎骨,可事实却是,他往外一跳,脚就沾地了。
叔柬、评委、曲公子随后而来,没想到评委这样一个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