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刮起了狂风,一些纤细的树枝竟给折断了去,屋顶的瓦片也被chuī得往下掉,为了防止灶里的火被熄灭,牧轻言急忙取下了窗户撑子。
曲泊舟剐皮的技术也不怎么样,这一次牧轻言无能为力了,他长这么大,别说剐皮了,连鱼鳞都没刮过。
不多时,曲泊舟便染了一身的血,牧轻言无奈地递过去一条围裙。曲泊舟洗了手,围上围裙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再次走回案板后,剐皮技术竟然比之前好上了一些。这让牧轻言以为他是在无意间被灌顶,习得了某种剐皮大法。
曲泊舟终于剐好了皮,这期间牧轻言已经无数次将沸腾的水浇下去。曲泊舟将兔子去头,剩下的兔ròu整个丢入沸水中,接着加入葱段、姜片、花椒和香料。
随着时间的推移,雷声越来越响,闪电越来越近,雨哗啦啦的能将锅里的声音给盖住。牧轻言一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大的雨,却又不敢开门去看,他总觉得有事qíng要发生了。
兔ròu好了吗?牧轻言问。
快了。此时曲泊舟已经另起一锅,烧好了油,将姜、葱、大料、花椒丢了进去。
兔ròu刚好晾冷,曲泊舟正拿起刀准备切丁,牧轻言一想起他那惨不忍睹的刀功,不禁感到烦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