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内心之邪恶,不会忽然起意将所有人都送走。况且送走人需要时间和人力,那样也太明显了些。这次是曲泊舟反驳了他。
牧轻言啧了一声,继续跟着往前走。诡异的宅院里,在他们停止说话后,再没有一丝响动,就连脚步声都被吞噬得一gān二净。原本是狂风加雷雨的天气,此时被骤然喊停,只剩快压到头顶的yīn霾,有颗树被大风连根拔地,将倒不倒的顿在了半空。
路过这棵树时,牧轻言没忍住抬脚相向,这树无声地倒地。
华长老,请问有没有什么能够用以侦察的符纸?敌人在暗我们在明,那术士指不定通过了什么方法将我们给避开了。目睹了他的脚欠行为,孟衢别过脸去,对蓝袍人道。
牧轻言这才得知前方的蓝袍人竟是司天台的长老,不过这年纪未免太轻了点。
我虽早有布置,但在咒局启动的那一刻被术士给发现,切断了我与符纸的联系,更令我无法向外界传话。华长老叹出一口气,这次是有些棘手,且等上一等,剩下那两个老混蛋会来的。
想必剩下的两个老混蛋就是指另外二位长老了。那我们现在gān嘛?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牧轻言收回脚。
不对劲。曲泊舟拍上牧轻言的肩膀,那晚在酒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