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隔壁的茶铺里喝茶,等狗蛋出来时,他几乎要认不出了。泥猴子跟换了层皮似的,虽然还是黑,他本就瘦得只剩一包骨头,旧衣服套在他身上有些大,但土褐色衬得他有些老成。狗蛋眼珠子一转,便看见牧轻言,飞似的跑到他跟前。
叔!狗蛋欢快地喊了声。
牧轻言这才想起自己并未告诉她自己姓名,便道,我叫牧轻言,放牧的牧,轻言细语的轻言。
轻言叔!狗蛋点点头。
那我们走。牧轻言结了账,牵起狗蛋的手往外走,这时外面忽然来了群官兵,直冲对面的医馆。
牧轻言咦了一声,这间医馆是城里最好的医馆,百年老字号,无论怎么改朝换代它都屹立在此,任凭天上地下风云色变。
人群马上热闹起来,有人想凑近了瞧,却被守在外面的官兵给推了回去。
该gān嘛gān嘛去,再挤在这儿,别怪刀剑无眼啊!一个头目模样的人冲人群喊道。
声誉极高的百年老字号被堵了个实在,这是要搞大事qíng啊。牧轻言摇摇头,正准备带狗蛋走,狗蛋却扯了扯他。
轻言叔,你是不是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狗蛋眨着眼睛问。
你有办法?牧轻言讶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