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给翻了面,头朝下背朝上,再把他衣裳一扒,掏出火折子开始大展拳脚起来。
如同和尚头顶的戒疤般,病秧子王爷苍白的背上竖了两列四排土色罐子,接下来便是等待。
马车馁温暖得令牧轻言昏昏yù睡,终于捱过这一刻钟的时间,牧轻言摘去这八只罐子,下人帮病秧子王爷穿好衣裳后,病秧子王爷便悠悠转醒来。
同时有人打帘子进来,是个侍卫打扮的人,他见着自己王爷醒了先是一喜,随后脸色沉下去,王爷,曲将军在城外等得不耐烦了,这会儿带了一队兵正往府上赶来。
是了,大夏如今的这位皇帝,为了让深居蜀地的病秧子王爷能顺利入京,竟派了一位将军和小半支军队来。这哪是保护,分明是押送啊。
牧轻言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不过为什么这位将军的姓氏又是曲呢?曲姓在大夏不是大姓啊。但他又不好问出口,只得示意狗蛋收拾医药箱子随他下车。
牧公子不愧是魏大夫的亲传,真真是妙手回,此番多谢牧公子了。病秧子听完侍卫的话后并未表态,而是转头看向牧轻言,冲他感激一笑。
哪里哪里。牧轻言谦虚道。
这一路上就仰仗牧公子了。
牧轻言回以抱拳,他下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