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轻言手抵着下巴,心说这个世界真是小啊,我才死了又活过来不久便又遇见你了。但牧轻言并没有去认亲的想法,他浑身酸痛,脑子里的浆糊都被摇散了,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队伍又开始行进,好不容易睡着的牧轻言又被颠醒来,他捂着嘴掀开帘子,最终只吐出几口酸水。牧轻言这才想起自己从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
叔,你没事吧。狗蛋贴心地替他拍背。
拿水袋来。牧轻言皱眉道。
狗蛋拔掉塞子将水袋递给牧轻言,后者接过漱了漱口,再次恍若无骨地瘫倒下去。
叔,你这跟怀了孩子似的。狗蛋打趣道。
牧轻言眼皮都没力气抬,你这么清楚,是怀过?
狗蛋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傍晚的时候队伍再次停下,牧轻言终于下车进了些米,肚子里有了货,立即舒坦不少,吃完后还带着狗蛋散了会儿步。
他们虽是由军队护送,但赶路的速度连行军的一半都不到,这会儿子才走出几十里。
遛弯完回来时,天边的霞光已然散尽,牧轻言见着病秧子王爷身边的侍卫走到曲泊舟跟前,和他说了几句之后,曲泊舟便手一挥,士兵们开始扎起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