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走了一宿,他倒还没事,只是病秧子王爷脸色已青得发黑,呼吸不稳,一副随时都会猝死的样子。
他们决定在此休整一天,便开了三间房,狗蛋随牧轻言住,曲泊舟和病秧子王爷各一间。
有些怕病秧子王爷一觉下去就再也醒不来,牧轻言让狗蛋先去睡,自己去为他诊脉。
病秧子王爷的皮肤白得几近透明,牧轻言轻拿轻放,生怕一不小心就给他手腕捏碎。脉象是依旧弱,牧轻言收回手,对面那个病人倒是先开了口。
牧大夫,那几味qiáng行提神的药先不要减去,否则我撑不到京城。病秧子王爷嘴角牵起一抹苦笑。
你这是在透支以后的时日。牧轻言提笔蘸墨,但身体是你的,我也不qiáng求,不减就不减。不过那些药毕竟珍贵,在这里能否买到还是个未知数。
谢谢。
你先休息着,过些时辰我让狗蛋将药给你送来,用完午膳后我再替你施针。牧轻言将自己的安排讲给他后便起身离去。
牧轻言一手揉着眉心一手捏着药方回到自己房间,却见狗蛋没有睡觉,正坐在g边等他。牧轻言催促了句快睡,然后用镇纸将药方压在桌上。
叔,那是什么?狗蛋好奇道。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