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轻言在袖子里掏了一阵子,终于摸出两颗糖来,他往对面递去一颗,道:难不成这客栈没开给厨子工钱?或者厨子的手艺是和你学的?
我不会烹饪,但任务要求我不得不烹饪。将糖含进嘴里,馊味儿终于去了后,曲泊舟道。
同是被主神选中的人,我们何不组个队?牧轻言建议。
好啊,你的任务是?
一番商议后,牧轻言和曲泊舟的互帮互助临时小组成立。估摸了下时间,牧轻言去厨房借了口砂锅熬药。不进厨房不知道,里面堆的菜都已经不能称为菜了,简直就是一堆垃圾。
牧轻言眼皮子开始跳起来,心道这家黑店可真大胆,完全不忌讳着客人。他叫来曲泊舟,二人考虑到楼上躺着的那个病秧子不喝药不休息格外容易嗝屁,决定还是住在这,晚上时候小心一些便是。但午饭晚饭是不能吃这儿的了,好在他们在城外那间奈何茶店包了些gān粮。
大半个时辰后,药熬好了,牧轻言亲自端上去并监督病秧子王爷喝下,两刻钟后让他吃了些gān粮,又是两刻钟后,便开始施针。
对于原主这具身体来说,行医似乎已经成了本能,牧轻言寻xué扎针动作流畅,但施针本就是一件极为费神的事,加之病秧子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