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泊舟无甚起伏地哦了一声。
牧轻言感觉到自己被对方鄙视了,他望望天又看看脚下的地,最后目光回到曲泊舟身上,你积分多少了?
五十分了。曲泊舟答道。
进度到一半了啊,很快就能换取重生大礼包了。牧轻言感慨。
曲泊舟脚步一顿,又继续前行,但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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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发去京城,他们果然走的水路。好在是冬季,河水并不湍急,双脚踏在甲板上也只感觉到轻微的摇晃。
两岸虽糙木凋零,但坐船于牧轻言而言是种新奇的体验,他在曲泊舟带着狗蛋进入船舱后依旧站在船头迎着风东张西望。
牧轻言眼睛才转完一圈,正准备去摸两把船头舵,却被曲泊舟拉住衣领拽进了舱内。
病秧子就好好在里面待着。曲泊舟将牧轻言丢到座位上。
我不是病秧子。牧轻言调整好姿势严肃地说道,病秧子是指常年患病的人,我这次是个意外,最多再半个月就好。
啧,那前前后后加起来快有一个月了,您这风寒好得真快。曲泊舟面露讽刺。
听到这话狗蛋噗地一声笑出来,牧轻言没法反驳曲泊舟的话,只好瞪着狗蛋以示心中愤怒。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