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而安宁的日子往往不会长久。这天昆仑起了个大早,他刚推开门便瞧见正往外走的时聿,多多却不见踪影,他没来由地心一慌,拔腿追上去。
你要去哪?昆仑问。
时聿回过神来,他手执一盏六角灯,神色淡漠中又有些悲悯,我有个弟弟,他做了些错事,我要去惩罚他,也要去救他。
我和你一起去!昆仑喊道。
**
牧轻言?
梦境破碎了,牧轻言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这人还拍着他的脸试图喊醒他。牧轻言费力睁开眼睛,眼前一派模糊,他只觉得这个叫他的人异常熟悉。 昆仑?开口后牧轻言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哑。
曲泊舟脸一黑,什么昆仑,我还长白山呢。
哦,曲泊舟。眼睛完全睁开后,牧轻言看见自己正对着蓝天白云,而身下的触感是那么冰凉,他惊恐的偏过头去,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我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曲泊舟把牧轻言拉起来。
腰酸背疼的牧轻言在石桌旁坐下,目光触及到罗盘后忽然明了,他一把抓过曲泊舟的手放在罗盘上。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牧轻言问。
你要给我算命?曲泊舟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