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人吃错了药。在微凉的晨风中,他竟就这样睡去了。
再睁眼时,入目竟是一个软枕,牧轻言发现自己正趴在g上。他撑起身子,又摸摸脑袋,后脑勺的伤口上已缠了好几层纱布。不仅如此,他身上还一股药酒味儿,仔细看了一圈,原来是之前被锁链套住的地方被人用药酒搓揉过。
来,吃药。曲泊舟自桌边站起,白瓷碗,黑药汤,随着勺子搅拌还腾起雾气。他端着这碗坐到g榻边,明显看见坐在里面的人皱起眉头。喝了伤好得快,你也不想一直趴着睡吧?曲泊舟道。
还未喝药便一脸苦瓜相的牧轻言终是接过那碗,嫌弃地一饮而尽,然后语气严肃地道:曲泊舟,我觉得你也该吃点药。
我怎么了?曲泊舟有些不解。
你也该治治脑袋。
曲泊舟冷漠道:哦。
牧轻言想大字躺倒在g上,可身体倾到一半就被人生生拽了回去,他长叹一口气,埋怨原主gān什么不好偏偏拿后脑勺去撞墙。
所以接下来要怎么办,原主把自己玩儿失忆了,你这个庄主就只喂完药?牧轻言问。
那你希望我怎样,把你打一顿?曲泊舟将牧轻言的下巴挑起,不要忘了,我可是对你抱有想法的啊。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