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言双手无力下垂,凭着腰作为支撑点挂在曲泊舟肩膀上。
前段时间还说喜欢人家给人家烤jī腿,这才几天过去就被当成麻袋一样对待了。牧轻言心里更苦了。
山庄依山而建,地势不断拔高,经过一条长长的阶梯后,曲泊舟终于将牧轻言放下。
还真谢谢你啊,要是爬这么长的楼梯我肯定现在脚酸腿软的。因为长时间垂着头牧轻言此时眼前一片花,他扶着曲泊舟的肩膀,说得咬牙切齿。
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曲泊舟拍拍他的手,说不清是在安慰还是在吃豆腐。
往下眺望整个山庄尽收眼底,里面一派平静,想必是网已收线。曲泊舟扶着牧轻言在石凳上坐下,然后去泉边接了一竹筒水回来。山间水凉,他愣是捧在手心温热之后才递给牧轻言。
牧轻言接过后一怔,将视线投放到阶梯之下,一点点将水喝了个gān净。咱们接下来怎么走啊,翻过这个坡往下?
你好好看看,再往前就是悬崖了。曲泊舟无奈道。
牧轻言这才打量起这个地方来,这是一个平台,入口处的道上置有一方石桌,他正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再往里去便只有几盆长势诡异的松柏,最后是一道白石砌成的栏杆。
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