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走廊,目前看来道路是平的,在方才的震动中壁上的挂灯已经七零八落。石旷、靳翔还有孙雾亦也跟上来,主墓室那边并没有消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震动,一团团黑影如同乌鸦群从墓道顶上飞过。
似乎是在打斗。曲泊舟道。
肯定是个大家伙,我们真要凑过去?牧轻言说完招呼多多停下。
听侯三说,退出去原路返回的可能xing不大,指不定会走到哪儿去,不如往前面去看看,这里到底埋着个什么。石旷抖开折扇,一个八卦打出去将黑气驱散。牧轻言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心中一震。
地宫很大,仅是连接耳室到主墓室之间的走廊就是幽深曲折。对,曲折的,这还是他们下墓以来第一次面对这么耿直不做作的转折。墙壁上每隔一丈便有一盏长明灯,但现在只剩灯架。他们依旧是前后各照一张照命符。
壁上有阳刻的图像,刻的都是一样的盘膝而坐、手持着树枝的人。
这位墓主人信佛?牧轻言嘀咕道。
但这些人越看越奇怪,他们的脸部,或者是握着树枝的手上,都被划了一刀。
痕迹很新。曲泊舟按住牧轻言就要摸上去的手,这更像是一种记号。
☆、第三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