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之下有一口井。井口与地面齐平,棺樽四壁与地面焊死,连成一体。晃动的并不是棺樽,而是底下的这口井。
咱们得马上跑,那底下的东西要出来了!石旷吼道。
牧轻言与石旷反向而行,他手扣住棺樽边缘,死死地盯着井口,似乎想要将井望穿。
就是这里,就是那下面,心跳声与他的重叠,似乎呼吸都将连在一起。
在下面。牧轻言抬头看向曲泊舟。
你是想下去是吧。曲泊舟的语气肯定。
牧轻言的是字还没回答出来,井口里突然冲出一股气流,生生地将焊接在四周的棺樽壁chuī飞,牧轻言也被打倒在地。
本就被三头蛇撞得将倒不倒的墙终于倒塌,三个异士躲过下落的碎石跑到墓室口子上,靳翔回头道,牧公子,曲庄主!
护送的任务到此结束,接下来的路程不在委托范围内,你们走!曲泊舟将牧轻言扶起来,头也不回地道。
三个异士不再逗留,石旷将陆科背在背上,腿上一边各派一道符,迅速地往出口跑去。
牧轻言无师自通,将光刃cha入地砖中,手带着光向上一指,便生出一道结界将他和曲泊舟二人笼罩。
自井底而来的风越刮越猛,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