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自牧轻言眼角流出,顺着鼻梁滑到地上,渗透而下。
墓室顶被冲破,流沙倾斜而来,又被气流chuī得四散开去,都被结界遮挡在外。曲泊舟看着牧轻言的动作,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后才想到将人扶起,但牧轻言却不动如山。
你听我把话说完。牧轻言开口,我感觉很难过,胸口很紧,但是心里却又很空。跟每次见到朔夜的感觉有些相似,说不定他真的是我弟弟。他说过是我不愿意把想起他来,如果是真的,那么他肯定是做了什么无法让我原谅、也让我无法原谅自己的事qíng。
往下走应该就会知道答案,但是往下也会很危险。说不定朔夜就在下面等我,他这个人很奇怪牧轻言顿了一下,所以,让我一个人去好吗?这个地方,我们的所谓任务,是他的世界他的造物也好,不是也罢,我都会找到一个了结,那个时候就都能解脱了。
我和你一起去。曲泊舟在牧轻言对面跪下,手握住他的手,qiáng硬地将五指撑开扣住,我们说好的,一起来白砂海,一起找到轮回的因果,然后一起离开。
这已经超出一个普通的lsquo;任务执行者rsquo;的能力范围了。牧轻言瞪着眼前的地砖,而且一不一起离开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