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聿蹲下来,与少年费力睁开的眼睛对视,被天雷劈的滋味好受吗?
我们拥有无尽的生命,若是无尽中不起丝毫波澜,那跟死掉了有什么区别啊。朔夜握上时聿的手,想挣扎着起身,却被拂开。
胡闹。时聿斥责完起身去寻水,用竹筒打满一筒,注入进灵力,回来后先是替朔夜将唇沾湿,才让他缓缓喝下。
时聿寻思着要怎么将朔夜从这被烧得寸糙不生的地方挪走,吸收完哥哥灵力的朔夜已经能自己坐起来了,他面无表qíng地将与血ròu牢牢粘住的衣裳撕掉,时聿一阵无语后又去敲开附近医馆大门要了纱布和止血药。
布片丢满一地,朔夜全身赤丨luǒ地注视着小心翼翼在伤口上撒药粉的时聿,嘴角轻轻勾起,哥哥,我一个人的时候,每天都会想起你啊。
你是一条龙。时聿头也不抬。
哥哥,我想抱你。未等时聿回答,朔夜就倾身上前将他环抱住,熟悉的气味让他心中安定,忍不住在肩窝里蹭了蹭。
药粉很少,你别都蹭到我身上来,还有我的手戳到你伤口难道不疼吗?时聿正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捏着棉布,正正撞上朔夜的胸膛。
会感觉到疼就说明还没死啊。朔夜闷声笑道,早知道被雷劈哥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