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你只是比我早出生而已。人族的那些伦理纲常难道束缚得住你我?与时聿不同,朔夜语气轻缓。
时聿被说得无言以对,他松开手让朔夜双脚落地,接着手一指,六角灯飞到他的面前,铜铃一转,声音震得对面人耳根发麻,头疼yù裂。
铜铃只响了有几息时间,这些人便承受不住昏倒在地,时聿收回灯,提着灯柄往前走去。朔夜看着他的背影嘻嘻一笑,快步追上。
月光澄澈,街道亮如白昼,时聿将灯火熄灭,朔夜将黑灯一盏接过,想要扣上时聿的手却被拒绝。
我没有吃那些人啊,味道都太难闻了,我就把他们放出去了。朔夜解释着之前的问题。
与我无关。时聿加快脚步,语气淡漠。
朔夜依旧在撇清关系与表达爱意中不断来回,时聿通通置若罔闻,走了好几里路后朔夜终于闭嘴,时聿这才回头看他。
回去给你好好治治伤,还要治治脑。
话音刚落地,朔夜手中的灯便抖起来,时聿不得不将灯芯点亮,照清了前路上有一张用灵力结成的网。
八十一道天雷都受完了,他们还要整什么幺蛾子?朔夜叹息一声,将时聿拉至身后。
☆、谁的世界
时聿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