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抹冷笑将昆仑拍飞,接着抽出长木仓往下一丢,粗制滥造的铁器怎么可能杀死我呢?你说是吧,哥哥。
时聿自是不回答话,他接过昆仑,张开结界将他罩住,然后招来那柄粗制滥造的长木仓,手掌覆盖上木仓头。
鲜血沾湿时聿整个手掌,湿热得让他禁不住颤抖,这是他第一次伤害自己的弟弟,也是最狠、最后的一次。时聿用力一握,手掌被割破,血覆盖住朔夜的。他朝长木仓chuī出一口气,长木仓有了灵xing,发出一声蜂鸣。
染血的白衣被风chuī开,这一木仓翩若惊鸿,在那已被dòng穿的胸膛再次刺入,隔得太近能清楚听到心脏爆裂之声。朔夜抬手将时聿抱住,那只飞出去的骨木仓又绕回来,刺透两人的身体。
哥哥,这次我们怎么都会在一起了吧。朔夜睁着眼,声音温温润润仿若初第一滴融化山间的雪水。
我们不会在一起了。时聿轻声回答,他放开握木仓的手将朔夜推开,然后将骨木仓从自己身上抽出。
昆仑雪山作为你的埋骨之处,也好他最后看了朔夜一眼,接着走回昆仑身边,望着被结界罩住的人,又是一声长叹。
朔夜一死,被他召唤出的垩蚋残影也跟着消失,飘到不知何处。时聿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