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抖颤的声音里都带上了细若蚊蝇的哭腔。
我知道,她要的,我给不了。
她年轻气盛,总想用一些在我看来无足轻重的东西来证明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说了,我就是一个懦弱无能、自私自利的鬼,做爱的时候容易陷进那真实存在的欢情中,到了清醒时分,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瞻前顾后地煎熬不已,包括我的职业身份,包括我跟她的血缘关系,包括她的年岁。
说我是禽兽也好,人渣也好,总之,我无法同她背负这最坏的道德罪名,她也不能白白葬送了光明前途,我想让这件事隐匿在黑暗中,只有我跟她知道就行,只要她愿意在长大以前陪着我这没用的父亲就行。
不论是打我、骂我,我都心甘情愿地承受,我会用我带不进棺材里的本钱去满足她物质上的需求。我的罪名已经昭然若揭,我只能尽力赎罪,实在赎不了,那我就照她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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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几天的旅程乏味而冷淡,只有在夜晚,昭昭好像自暴自弃似的,躺在浴缸里,一遍遍搓洗身体,白茫茫的灯光打下来,她就像阴沟里那雪白的罂粟花一样,盛开着堕落的纯洁与罪恶的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