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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咬烂的,操不死的东西。”
昭昭的小脸一下子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
深冬的夜晚,我和骄矜恶毒的女儿打了不知道几回,也操了她不知道几回,从地上,到沙发上,到床上,即使手脚冰冰冷,也打得火热,精液灌了女儿满满一肚子,最后射出来的精水都稀拉拉的,倒是她红肿发胀的阴穴争气地鼓成一条缝,把精液牢牢封闭在子宫里。
她最后还是选择窝在我怀中,因为她怕冷,除了骂我“垃圾”、“臭狗”之外,倒也乖巧安分。
***
直到清晨,我突然听见雪花在雪地里摔倒的声音,还有砖头一般的被子撞击我胸口的声音。
那反射的刺眼的白扎进我的眼中,让我猛地眼前一黑。
于是我摸索着,又把窗帘给拉上,并不想让那纯白的天光赤裸裸地盯着我看。
昭昭却与我作对。
她光着身子,只堪堪罩了一层毯子,踩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把窗帘拉开一条缝,探头探脑地注视着街道里小孩子嬉戏玩耍的热闹景象。
“我也要出去玩雪,我要玩。”她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我,并把我从床上拖起来。
我不想出门,便伸长了手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