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的薄唇,对所有人都透出凉薄。唯有对水容容,例外的柔和,例外的多情。不怒而威的脸,是多少手下不敢直视十秒以上的,却只有水容容,敢视而不见,敢刻意忽略。
从莱茵河引来的湖水里,波光粼粼,几只白天鹅在阳光下梳理着羽毛。优雅的动作,透出它们品种的高贵。白得如雪的羽毛,让人忍不住想上去一摸。远处隐约能看见弧度优美的米尔海姆大桥,雄壮有力地横跨在东西两边。水容容走累了,和慕容真在佣人们早就擦得干净闪亮的欧式花纹繁复的长椅上休息。
助手在一边偷偷地给如置身画卷中的两人拍照,一边要小心不被水容容发现。唉,这么融洽的气氛,可是很久才有一次的,他要制成一张专辑,到时可以给老爷子他们看看,感动感动。
“不是说没什么事别打来打扰吗少奶奶这几天就要临盆了。”
突然,内部手机响起,还好他调了振动。助手皱了皱眉,又拍了几张他自认为很唯美的照片后才接听,数落着不识趣的手下。
“什么你再说一遍”
手机和价值几百万的相机差点就被他都扔在地上。他不顾什么礼数了,在确定手下没有骗自己之后,立即迈开大步朝慕容真他们跑过去。
“各队人员,听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