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制住,脊背也挺得笔直,面无表qíng地跟他们对视,气势上并未弱了一分。
在一张又一张漠然而无动于衷的脸庞下,那唯一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孔显得格外突兀他穿着几可赴宴的黑礼服靠坐在距离门口最远的位置上,淡金长发被丝带松松束在脑后,戴着红宝石戒指的右手苍白而骨节分明,屈起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着桌面,整个人显得慵懒而散漫,身上的威压却稳稳地震住了所有的长老。
似乎是感觉到了语琪投来的视线,他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懒懒地看了她一眼,漂亮的暗红双瞳之中没有半丝安慰,只是随意地移了移视线,看了一眼自己右边的位置后再看向她,示意她坐到自己旁边来,眉眼之间是根本不把这些长老放在眼中的高傲漠然。
看到他这个眼神,语琪本就不怎么紧张的心更是完全放下在这个等于是以如何惩罚她为讨论中心的会议上让她坐在这样显贵的位置,很明显得说明了他要保她的态度即使再怎么不上心,她也是他唯一的子嗣,属于自己人的范畴,被他划归到了自己的领地之内,自然是要保下的。
当然,不是因为喜欢而维护,而是他这样控制yùqiáng到极致的人,无法容忍别人对他的所有物置喙,说得直白一些,他再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