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妇女的戏码,只不过需要进行一下身份对调语琪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欺负一个极度害羞的huáng花闺女一样欺负戚泽,这种感觉让她心中浮起了莫名的负罪感和歉疚感。
不过片刻之后,她还是硬起心肠,缓缓地将双臂收紧,让自己跟他紧紧相贴在一起。
这个太过亲密的动作显然有些刺激到了戚泽,他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一般想要逃开,却因为腰被她抱住而动弹不得。
语琪紧紧抱着他并不松手,qiáng忍住笑意故意道,不要动,我肩膀疼。
这句话魔咒一般轻而易举地平复了他微小的挣扎,戚泽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一般僵硬而不自然地任她抱着,动也不敢动。
语琪得寸进尺,轻轻地埋首于他胸前蹭了一蹭戚泽的上身触电一般轻抖了一下,她几乎可以想象地到他现在的表qíng,不由得下意识翘起了唇角。
戚泽却不知道她此刻的内心,只单纯地以为她是因为被烫伤的疼痛而来寻求拥抱与安慰,根本不敢推开她,只像是触碰什么有毒物品一样小心翼翼地拍着她的背如果非要描写一下这种状态的话,那么他就像是个满含警惕的食糙动物给一只凶猛的狮子或老虎顺毛一般紧张兮兮。
你怎么样了?他声音gān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