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怀疑疗养院仍有潜藏的危险,戚泽最后还是跟着语琪去了lsquo;娱疗rsquo;,他跟在她身后走进活动室的神qíng像极了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的金毛,无jīng打采地被主人牵着狗绳往不喜欢的地方去。
在推开活动室的大门之前,语琪回过身看了看他,明知故问道,不想进去?
戚泽皱了皱眉,颇为委屈地别开了视线,神色郁郁道,我说了,跟他们在一起都会拉低我的智商。
不知道是开水事件的遗留效果还是他顾念着她身上烫伤还未好,现在跟她说话他都不再像以前一般趾高气昂,无论是神qíng还是语气都软得不行,仿佛一推就能推倒似的。
就像现在,即使这话里或多或少带着些高傲刻薄,但是用这样近似委屈的语气说出来却毫无杀伤力,只让人觉得他就像是低声哀叫的大型犬种。
语琪不知为何心软了,下意识地就放缓了语气,我不是要bī你,只是怕你每天呆在那个房间里会闷,所以才想让你出来散散心如果实在不喜欢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这句话一出,戚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看她的表qíng像是在看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语琪甚至出现了他正飞速朝自己摇晃毛茸茸的大尾巴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