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倚靠在她身上。但这样láng狈的qíng状,却并不妨碍他将复杂探寻的目光一寸一寸地自两人jiāo合的手掌移到她淡漠的脸上,片刻之后,他移开了视线,轻描淡写地道,不这样,抗不过那人的最后的全力一击。
语琪点点头,思索了片刻,对上他的视线,那现在那人qíng况如何?他还有余力破城吗?
傅轻寒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微微偏了偏头,绸缎般的墨发随着这个动作滑下肩膀,拂过她的脸颊,也遮住了他面上的神qíng。
半响的沉默过后,他清润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他可是你引来的人。顿了顿,他忽然抬起还完好的左手,帮她捋了一下鬓边碎发,三分暧昧之间含着七分危险,温文平静的嗓音之下掩着不易察觉的冰寒,还有,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希望他能够趁我受伤时破城而入,还是希望我能他忽然一顿,继而面上浮起一抹自嘲的笑,算了,你已经用你的行为告诉我答案了,不是么?
语琪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抬头装作观察四周qíng况。他们刚才呆的大殿已经坍塌了一半,若不是之前傅轻寒将他们三人都推出了殿外,此时她已经是一堆血泥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