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由于控制不了bào涨的力量而失去神智,只懂得破坏与杀戮。
语琪看了看他,轻声问,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已经开始了?而子时一到,你便会
或许连子时我都撑不到。傅轻寒截过了她的话头,五根细长惨白的指骨缓缓合拢,握成一个空dàngdàng的拳头。
一时之间,没有人再说话,两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正在愈合的手臂上。
不知过了多久,傅轻寒的右手臂已经重新覆上了血ròu,唯独剩下右手掌还是一把白骨。
语琪缓缓偏过头,定定盯着他渐渐被冷汗浸湿的额发和泛红的瞳仁看了一会儿,终是坐直了身,用袖口替他擦了擦额头鬓角的薄汗。
还未等她说句安慰的话,他便自己靠了过来,无比疲倦地将额头抵在她的肩窝处,不一会儿,肩膀处薄薄的衣衫便被他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冷汗浸湿了,凉凉地贴在肌肤上,很是难受。
但是语琪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抬起手,像是哄小孩一般揽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的后背上抚着。
西宫外又如那夜一般平地卷起了yīn冷的旋风,浓重的无边黑雾裹挟着yīn冷的气息宛如泄堤的洪水汹涌地涌入殿内。
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