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许因了从未喝过酒的缘故,这小小的一口还未被咽下去就呛咳出声。应该是震到了还未愈合的伤口,他握着玉杯的手指立刻攥紧了,指节部位用力到发白,只是仍是止不住咳嗽。
语琪以前也中过刀伤,完全能够感同身受。每咳嗽一次,就等于伤口被牵扯了一次,尖锐的疼痛一阵又一阵,像是无数绵密的银针,沿着伤口处毫不留qíng地扎下。
不过片刻功夫,他光洁秀气的额头上就立刻沁出了一层薄汗,下颌和薄唇都绷得极紧,看上去似是正忍耐着巨大的痛楚。
语琪连忙拿走他手中的玉杯,一手紧握住他的手,一手轻轻地在他后背顺着,跟着我匀气,吸呼吸呼,就是这样好些了么?
他毫不给面子地摇了摇头,声音听上去似乎因痛楚而有些发紧,不好伤口很疼。
语琪顺着他背的手停顿了片刻,抬起来帮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声音中不自觉地便带了歉意,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喝的我只是觉得已经有太多人告诉你不该gān什么了,想让你能够偶尔放纵一下的
他仍旧疼得额头冒汗,却将头靠在她肩头,低低笑了起来,不是你的错咳咳你不用自责,是我自己不会喝酒。
语琪连忙制止他,嘘不要说话,伤口会被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