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温雅的国师大人会这样没头没脑地将舌头往她嘴里伸。
在这样差劲而糟糕的吻技之下,语琪非但没有感到被lsquo;qiáng吻rsquo;的恼怒,还有一种身为将吻技磨练到巅峰水准的宗师低头看着山脚的菜鸟的莫名优越感和好笑。
他就像是一只全凭本能行动的幼犬,不得章法地试图用这种方式离她更近一些。
完全没有推开他的必要,以他现在的状况而言,这个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剧烈的动作了。语琪眉眼含笑地看着他,等着他自己因牵动伤口而退开。
然而虽然结果与她所料的一样,过程却有些许的差别。
不过片刻的功夫,lsquo;被吻rsquo;的语琪仍旧气定神闲安然不动地侧躺着,眉角眼梢都染着似笑非笑的神qíng,然而lsquo;吻人rsquo;的那个却是自锁骨到耳根都染着一片薄红,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长期坐在轮椅中,膈肌与心肺都得不到必要的锻炼,他很快便因气短而自己停了下来,无力地将下巴靠在她的肩头,吃力而艰难地喘息着。
语琪见他这幅模样,险些闷笑出声,不怀好意地凑过去,故意在他耳畔chuī着热气,大人体力如此不济,将来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