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算是语琪怎么装病求同qíng也毫无用处了。
但还是那句话,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在以绝食抗议了三日之后,语琪终于等到了怒气冲冠的皇帝。
你这是在跟朕抗议?还是准备向朕示威?皇帝似是连朝服还未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赶来的。
语琪闻言没有抬头,只是动了动gān裂苍白的唇,平阳只是在向皇兄乞求一个机会一个能与喜欢的人共度一生的机会。
皇帝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他有什么好的?残废一个也就罢了,还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你天下好儿郎如此多,哪一个不比他qiáng?
语琪虚弱地笑了一下,丞相夫人又有什么好的?家世卑微也就罢了,还已嫁作了他人妇,皇兄又为何会喜欢她?
胡说八道!
平阳是不是胡说,皇兄应该清楚。自脑海中的资料得来的信息一向无比可靠,语琪底气十足地缓缓道,喜欢一个人,是毫无道理可循的事。求而不得的痛苦,皇兄也已受过,又如何忍心让平阳也受一次?这一生,平阳最喜欢的人是姬大人,但最亲近的人却是皇兄而平阳万万不愿经历之事,便是被最亲近之人自最喜欢之人身边拉开,那是双倍的残忍。
话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