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划出一个不可逾越的界线,那并不明智。顿了顿,她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三分,因为我这个人最喜欢突破界线。
说罢,她便眼含笑意地往后倾了倾身体,万分从容地放任自己朝后倒去,就像那空无一物的身后有一张能够接住她的g似的。
多年来接受的训练已经刻入了骨髓,无论她是不是故意跌倒,陈慕白都下意识地在第一时间伸出了手臂,拦在了她的后腰上,阻止了她往后倒的趋势。
感觉到温热有力的手臂扶在腰上,语琪忍不住笑了一下,唇角的笑容看起来蔫儿坏蔫儿坏,像是一只刚刚恶作剧成功的小狐狸。
赶在对方放手之前,她动作灵巧地翻了个身,灵蛇一般地紧紧贴上了他的胸膛,并且洋洋得意地勾了勾唇,耍无赖一般抬起头看他,温香软玉在怀,有什么别样的感觉?
陈慕白的眼神很gān净,毫无旖旎杂念的那种gān净,他没有回任何话,只是在沉默地将她稳稳扶起来后,放开了手退开一步,规矩地行了一礼后便再次自她眼前消失了。
很快,夜幕便降临了,整个丞相府都比白日清净了许多。而往日必定灯火通明的大小姐的房内,此时却是一片漆黑,空dàngdàng的房间内只有语琪轻缓平和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