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算轻的包袱往他脖子上一挂,然后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颈,轻笑一声,走吧。
一阵清风拂过窗外的树梢,没有人注意一道黑色的残影掠过扶疏之间,轻轻巧巧地越过了那足有两人多高的围墙。
风呼啸着刮过耳边,语琪贴在陈慕白的耳旁开口,你这样不停歇地用轻功,可以坚持多久?
他沉吟片刻,声音平平地道,两个时辰。
那你来之前准备马了么?或者马车?
没有。
语琪拥着他脖子的双臂一紧,蓦地产生了一种掉头回房的冲动,但是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下来,路过客栈或者酒肆之类的地方时,停一下。
是。
他们的运气很好,不远处就是一家悦来客栈。不知是不是听壁角的职业病犯了,陈慕白直接就带着她一跃跃上了客栈的屋顶。
语琪一脚踩在长了绿苔的湿滑瓦片上,差点失足摔下去,连忙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臂稳住了身子,上来做什么,难道这上面风景比下面好么?说罢她忽然想起这上面风景似乎的确比下面好一些,连忙gān咳一声,伸手一指客栈后的马厩,我们去那儿,牵一匹马当坐骑。
他应了一声,夹住她的腰便将她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