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直气壮的?
陈慕白一滞,显然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薄唇张了张又合上了,最终耳根微红地别开脸去,低着头小声道,拿人东西,本来就应该给银子的。
语琪无奈地看他一眼,终是从自己发中拔了一根簪子下来,端端正正地搁在马厩前,然后一转身,踩着马镫利落地翻身上了马。
前几次任务早已把骑马这一技能点亮了,语琪像模像样地松松握着缰绳,驱着黑马走了几步,也没见陈慕白上马来。
她一勒马,疑惑地偏过头看他,还不上来?等什么呢?
对方紧抿着唇沉默了半天,才红着脸gān巴巴地道,属下不会骑马。
语琪差点从马上一头栽下去。
一身黑衣的挺拔青年深深埋下头去,恨不能在地上开个fèng钻进去。
那驾马车呢,会么?
他摇摇头。
语琪头疼地在驱马绕着他转了一圈儿,我就觉得,只训练三年实在是不可靠。
对方别开脸,属下接受的是保护女主子的训练,骑马及驾车都不是需要掌握的技艺。他的语气仍是平平淡淡的,但不知为何却能令人听出一种委屈的意味。
语琪颇感好笑,借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高度优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