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不同了,再不是刚进宫时受苦受累的境遇,而养尊处优得久了,再捡起这般伺候人的活儿就有些扛不住,没提一会儿手臂便酸痛得紧,身后的小内侍看出来,要上前替他,却被他一个眼风扫去止住了。
哪怕眼前这位主儿看上去再温和,也是先帝当做储君培养出来的,绝不是瑞安公主那样xing子绵软、随意可欺的人。她此刻确实是在笑,只是伴君如伴虎,轻易放松不得,若他胆敢在这位面前摆主子谱儿,指不定下一刻会迎来什么,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
语琪的余光瞥到他们这些小动作,心中已经明白了三分,但面上却仍是装作不知的模样,甚至故意地一直逗着鸟不停歇。
身娇ròu贵的祁督主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拎着鸟笼的手不知不觉地便越放越低,而当垂到了肩下位置时,她漫不经心地一抬手,轻巧地托住了笼底,一双凤眸似笑非笑地朝他睨去,也不说话,就这么笑吟吟地看着他。
这般但笑不语的模样最是唬人,祁云晏心中略有些忐忑,连忙低头道罪。
语琪摆摆手示意不必,然后自他手中接过鸟笼随意递给了身后内侍,朕同厂臣开个玩笑而已。略顿一下,她含笑瞥他一眼,只是厂臣身子似乎弱了些,这样下去,若是年岁大了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