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起身吩咐外间宫人准备笔墨,若待内阁票拟恐延误时机,朕这就亲自拟旨。
没有无措,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询问解决之策,不làng费一丝一毫的时间抱怨或是纠缠于怎会如此的问题在如此稚龄已有这般担当,确是为君者的良才。
只是到底还是个孩子,不曾考虑过更深一层的问题若是他表面归顺,却在暗中与赵氏合谋,借以自她手中骗取兵权,那么她此刻的信任只会是cha向她自己的利刃。
祁云晏跟上她的步伐,自一旁宫人手中接过外袍替她披上,并细细jiāo待了探子的密报及宫中禁军qíng况,却在她提笔yù拟旨前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兹事体大,皇上这般轻信臣一人之言,恐有失当。
语琪搁笔,听他声音有些哑,便随意地将手边茶盏向他推了推,这才抬眸看他,厂臣这番提醒的心意,朕记下了。说罢笑了笑,重又低头提笔,一边写一边漫不经心道,只是坐在这个位置,整日疑神疑鬼是再容易不过的事,难得是信任僚属臣工,是以老祖宗才言lsquo;用人不疑,疑人不用rsquo;。何况朕已非文韬武略之君,若再对能臣指手画脚诸多管辖,岂非自毁江山?
砚中余墨不多,祁云晏倒了些水并取了墨块,抬腕慢慢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