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琪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qíng,自然不会一个脱力将他摔下。其实他常年坐在轮椅之中,双腿肌ròu已经萎缩,小腿几乎比女孩子还细,再加上身形本就单薄,其实并无多少重量,且不过是这样一臂不到的距离,只要动作快些不要多加迟疑,自然出不了什么事。
将他自轮椅拖到g上后,她俯下身,修长五指没在他顺滑的墨发中不紧不慢地梳了梳,夫君这下总该信了妾身吧?说罢凑过去,抵着他的额头低低地笑,妾身的服侍可还让夫君满意?
他本是有些尴尬地别着脸看着他处,听她这么说不禁转回头,恰巧正看见她微微冒汗的额角和绯红的双颊,耳尖不禁悄悄地红了。伸手替她抹去鬓角的薄汗后,他才笑了一笑,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最近似乎重了些许,实在辛苦夫人了。
语琪原本还绷着蔫儿坏的架势,一听这话顿时嗤得一笑,也不再逗他了,一偏头朝外间唤了一声,没过多久侍画就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在他腿旁蹲下。
语琪脱了鞋袜上g,道,洗漱完了之后,再让侍画再给你按摩下腰腿,活络一下筋骨,睡得能好些。说罢还未来得及躺下,就被他握住了手肘,她不禁一笑,拉下他的手看看他,怎么了?
以往他都是在她进房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