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跪请都根本不放在眼中。以往文臣们只要联合起来就能拿捏掌握着生杀大权、万人之上的天子,都是由于戳准了皇帝重名声重民心这一软肋,而这次他们却遇到了一个基本上没把帝王声誉放在眼中的皇帝,于是只有纷纷傻眼,基本上是一点儿辙都没有。
其实这事本有更巧妙的解决之道,光祁云宴提出的可行方案就有三四种。但语琪仍是选择了这条十分嚣张甚至看似不知死活的路,其目的就是借此事告诉众臣,这天下是皇帝的,做主的也只能是皇帝。就算你臣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决定了的事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南郊的祭祖仪式完成之时,天色已不早,车队索xing就在山上佛寺歇下。
语琪用过晚膳,问过下人祁云宴的所在,就带着张德安晃了过去。
她撩开夹绸软帘进屋,看到略显昏暗的屋中跪着一人,正低声飞快地禀告着皇宫那边的动静。她脚步稍顿一顿,继而唇角浮上一抹微笑,随意挑了一张huáng花梨jiāo椅坐下。
端坐于桌后的祁云宴低垂着长睫,漫不经心地转动着右手的翡翠扳指,临窗的半张脸笼在朦胧的霞光之中,而另半张脸却没入yīn影,神qíng显得有些莫测。
听到有人走入又坐下,他缓缓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