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他。
金丝楠木质地的扶手,泛着一层温润透亮的光,刚才下滑的手掌此刻重又沿着木纹往下一点点地蹭,没一会儿就悬空了,在失去支撑下无声地往下掉,眼看就要磕在硬邦邦的轮圈上,语琪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给他安放在了镶着软垫的座面上。
她放下手,偏头对跑过来的刘麻子作了个噤声的姿势,压低嗓音问,后殿有无可暂时休息之处?
刘麻子忙不迭地道有。
去收拾一下,兄长今儿就歇在这了。
那小姐您呢?
语琪好笑,我又不累,没必要歇在这儿。顿一顿,她想到殿外那磅礴大雨,又改了口,算了,你也替我收拾一处歇息吧,这么大雨也不好回去。
等把萧煜安置好了,刘麻子请她等等,说另一间房许久未用,得好好收拾一下才能住人,语琪环顾了一下四周,挥了挥手道不用,你去再拿g被子来,我在那边软榻上凑活一晚就是。
那软榻又窄又小,语琪枕着胳膊侧躺在上面,等到半夜也没睡着。刘麻子给她弄来的被子不知是从哪里翻出来的,带着淡淡的霉味,和着顺着fèng隙钻进来的雨丝和冷风,真让人觉得浑身黏哒哒湿漉漉的不舒服。
她将散发着霉味和cháo气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