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也依旧能照常运转,可一旦放松下来,却容易被感冒发烧之类的趁虚而入,至于那一瓶多灌下去的红酒,也很有可能起到了雪上加霜的作用,于是这些日子来的疲惫一股脑儿地全都爆发了出来,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烧到了
三十八度五。jīng准地读出温度计显示的数字后,语琪皱起了眉,的确是在发热,他之前醒过么?
阮凝迟疑地摇摇头,好像没有。
那就有些麻烦了。
沈泽臣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浑身的关节都泛着酸疼,一会儿梦到小时候跟父亲钓鱼的qíng景,一会儿又梦到被他亲手送进狱中的继父,头昏昏沉沉的,整个人疲惫得不行。迷迷糊糊之间,他忽然看到有人被推下楼梯,奔下去一看,只见母亲满脸鲜血地倒在地上,而继父的那个儿子站在旁边,面容扭曲。
他想上前去,可是动不了,身体沉得像是坠了铅块,怎么挣扎都没有用,汗一大把一大把地往外冒着,流水似得恍惚之间,有谁从身后扶他起来,那个人用手指拨开他汗湿的额发,轻轻地说,醒醒,你烧得厉害。
像是被cháo水抛上岸一般,他忽然从梦中醒来。
浑身上下都黏黏的,像是被汗水湿透了,他喘了几口气,缓缓掀开被汗水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