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但到底还是挪到了一旁扶他起来,低头帮他整理了一下衬衫,又把扣子一颗一颗地从下往上扣好。
她低头专注的模样实在让人很难再生气,他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靠上去,自然而然地抱怨起来,你出差这几天,我每天从画廊里回来,家里都空dàngdàng的,连个跟我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是每天都给我打电话了吗,还按着早中晚三顿的饭点儿来的,你知道我同事都怎么笑话我的吗?她把散了的领带给他重新系好,再把羊毛开衫的扣子一个个扣好,你简直就是一块狗皮膏药,跑到哪里都甩不掉。
叶楠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长手长脚索xing往她身上一缠,把她箍在了怀里。
语琪动不了,挣扎了两下也放弃了,凉凉地道:叶楠,你gān吗?
听你的话,做一块狗皮膏药。
放开!
不要!
他一副没脸没皮,破罐破摔的态度。
她冷笑,毫不留qíng地把手伸进他的衬衫下摆,摸到他的后腰就是狠狠一掐。
啊啊叶楠一边惨叫一边捂着腰翻身到一边,杨语琪,你这女人真狠。
语琪斜睨他一眼,理了理被压皱的衣摆就下了g,拿了换洗衣物去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