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你车走,你过来,将我的车开走,在市区转几圈,开回别墅去。”
向南赶紧应下,估计黎少又要玩金蝉脱壳的把戏。
胡曼也听出来点蹊跷,黎成泽在躲什么?
她不知道,黎成泽不是在躲,而是带着她躲。若是他一个人,他根本不需要躲避记者。
他唯一的顾及,就是胡曼。
黎成泽开着那辆低调的黑车,开出小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回胡曼公寓的路并不远,黎成泽却开得很慢。街边的路灯明明灭灭地闪过,胡曼侧头看向窗外,不发一言。
到了公寓楼下,胡曼下车,黎成泽也跟着下来。
“曼曼。”他唤了一声,并没有去拉住她,他希望她能停下。
胡曼果然停下,但是她没有回头。
黎成泽上前两步,站在胡曼身后,沉声说道:“曼曼,我女人不多,只有一个,老婆也只有一个,只是你。至于别人,都是在做戏,当不得真。”
胡曼冷笑一声,回头。
“做戏是吧?你们男人真是,连找借口都一模一样。”
作戏,这个词儿,早就不新鲜了。程景宇当时也跟她说,他跟别的女人,是逢场作戏。
黎